“江淮熟,天下足”“走千走万,不如淮河两岸”,淮安,自古富庶繁华,古为南北必经之孔道,“九省通衢”“漕运要津”,还有“南船北马”之称,无数文人墨客在此游山玩水、会友夜宿,留下了无数脍炙人口的诗篇,给我们留下了一个生动的“淮安印象”。
在骆宾王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清风明月的城,“小山迷隐路,大块切劳生。惟有贞心在,独映寒潭清。”人生的起伏如迷雾,淮安之水,一见清心,可以忘却凡尘往事。
在白居易和姚广孝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魅力四射的城,前者说“淮水东南第一州,山围雉堞月当楼”,后者说“襟吴带楚客多游,壮丽东南第一州”。山似屏风环绕、河如丝带铺陈,淮安的美是峰回路转的初遇,也是古城明月的相映。
在李白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温暖好客的城,“瞑投淮阴宿,欣得漂母迎。斗酒烹黄鸡,一餐感素诚。”淮安漂母的一饭激励过兵仙,感动过诗仙,一文一武、一笔一剑,一段千古佳话。
在阎丘晓和康熙帝玄烨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流量满满的城,前者说“夜火连淮市,春风满客帆”,后者说“红灯十里帆樯满,风送前舟奏乐声”。越夜越美丽的淮安,如一颗夜明珠,悬挂在三千里的运河上。
在厉鹗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意气风发的城,“西风作意送行舟,帆饱清淮碧玉流。三百里程消一日,芦花吹雪到邗沟。”西风有意相送,芦花多情作伴,淮城使风,暮抵扬州,是一种畅快淋漓。
在苏轼笔下,淮安是一座人间至味的城,“雪沫乳花浮午盏,蓼茸蒿笋试春盘。人间有味是清欢。”乳色鲜白的好茶伴着山间嫩绿的蓼芽蒿笋,人间真正有味道的还是清淡的欢愉。
在高适和苏轼笔下,淮安是一座酒好人醉的城,前者说“亭上酒初熟,厨中鱼每鲜。”后者说“倾盖相逢拚一醉,双凫飞去人千里。”有了《长安三万里》和北宋文人圈两个“男一号”的加持,运河三千里怎能不醉美是淮安!
在杨万里和顾贯初笔下,淮安是一座美食飘香的城,前者说“淮白须将淮水煮,江南水煮正相违。风吹柳叶都落尽,鱼吃雪花方解肥。”后者说“一筋脆蔬蒲菜嫩 ,满盘鲜脍鲤鱼香。”至清之水,至鲜之味,淮扬菜的至味就是江河湖鲜的肥美。
在米芾和袁说友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山水秀丽的城,前者说“京洛风沙千里还,船头出汴翠屏间。莫论衡霍冲星斗,且是东南第一山。”后者说“漫游淮浙几千里,今识东南第一山。”山称第一并不在其高,而在一抬头的遇见带来刹那间的欢喜。
在郑谷和徐积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悠然自得的城,前者说“一尺鲈鱼新钓得,儿孙吹火荻花中。”后者说“小艇醉眠寒夜雨,短帆闲挂夕阳风。”人生真正的自得,既有天伦之乐的欢喜,又有踽踽独行的洒脱。
在项斯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富丽繁华的城,“灯影半临水,筝声多在船。”桨声灯影,玉女抚筝,商贾云集,南来北往,这就是鼎盛时期的淮安景象。
在康熙帝玄烨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春水安澜的城,“春雨初开弄柳丝,渔舟唱晚寸阴移。庙堂时注淮黄事,今日安澜天下知。”春风、春雨、春花、春柳、春舟、春水、春日、春情,组成一幅清雅的淮安春景。
在刘禹锡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夏意盎然的城,“万顷水田连郭秀,四时烟月映淮清。”天下粮仓、淮味千年,人生最美的回忆总是那一抹乡愁。
在秦观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秋色可亲的城,“露落邗沟秋水清,寒星无数傍船明。菰蒲深处疑无地,忽有人家笑语声”。寒星有情,人间有爱,秋夜的精美与平凡的烟火交织成唯美的水乡夜色。
在鲁一同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冬趣十足的城,“银瓶冻金井,积雪孤城暮,洪湖三百里,中有钓鱼处。”夜静水寒鱼不食,满船空载月明归,钓鱼人钓的是天地风雪,钓的是无尽禅意。
在欧阳修和吕祖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风花雪月的城,前者说“苍云蔽天竹色净,暖日扑地花气繁。”后者说“月筛竹影影筛月,风弄花香香弄风。”真正领略淮安的四季,无非是春花、秋月和夏风、冬雪。
在温庭筠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英雄少年的城,“江海相逢客恨多,秋风叶下洞庭波。酒酣夜别淮阴市,月照高楼一曲歌。”尽管落拓江湖、天涯相逢,好在开怀畅饮之后,仍有豪情万丈,赤子情怀。
在范冕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交通枢纽的城,“无边风景芦花荡,九省通衢石码头。”南船北马的淮安是名副其实的运河之都。
在许许多多诗人的笔下,淮安是一座魂牵梦萦的城,司马光说“都梁一别周星久,白首重来一梦间”;苏轼说“此生定向江湖老,默数淮中十往来”;赵嘏说,“可怜时节堪归去,花落猿啼又一年”;李嘉祐说“诗人饶楚思,淮上及春归。旧浦菱花发,闲门柳絮飞。”
今天,淮安依然是一座诗与远方交融的城市,趁时光正好、岁月未老,一起来淮安寻找那个真正的自己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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